又是眼光光的一夜,你說睡不穩有時因為舊帳未清或是什麼原因,要找個水落石出,於是我把自己看了一遍,我想我是欠缺運動多於一切。
餓了自己一天一夜的睡眠,想把時鐘調回德意志軌道,或起碼今晚睡個痛快,但晚上三小時不醒人事後,午夜又自動起床眼光光,頂。
中午掙扎在睡與醒之間時,模糊的聽到你跟老爸在廚房說了點什麼,因為耳根不清怎麼也捉不到你們的竊竊私語,除了最後聲量較大的一句︰我沒告訴她因為不想讓她擔心,她夠憂了。起來後當然被我問,是不是又來了,你的慌?他說不,只是停了早晨的藥,已一個月了,你看我還是好端端的。那早晨的一小粒,本來讓他早起讓他早晨有勁,但他說吃久了反而幫倒忙,所以棄了。回港兩星期,你叫我如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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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來了天氣大起大落,家裡暖氣收爐三數天後,寒氣又回來了,我嘆自己未夠班當歐洲煮婦,飯煮不好家理不好就連最基本的春也管不了,你卻說我煮的從來好吃又健康,十來年了,你這老友,生活變了三百六十度,良善卻未改半點。明兒說要下 (大) 雪 (此際抬頭天窗已白白一遍),所以這兩天不計成本的大開暖氣補數,希望不要春來了家裡才冰冷冷的那麼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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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睡不了,星期天獨守家中 (他們一家慶生) 可以慢慢做稿子,現在就做做德語習作吧,這陣子又重新起步,搞搞新意思,蠻有三分鐘勁頭似的。
星期一記得要去問問德語課的事,我這個沒心向學的新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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