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anuary 31, 2018

He said...

He said, “you don’t understand, you just don’t understand.”
I said, “I think I do, but if you think I don’t, tell me, tell me.”

And so he explained, “driving a van is a....it’s just a special feeling...that you can’t possibly understand.”

“Perhaps I really don’t, but I do, in a way...”

“No, you just won’t understand.”

I can’t help to be disaapointed, and exhausted, three years (or longer!) since he first demanded “a van is what I want to drive!”. Everytime we discussed about our next car I felt I was put under pressure:  if we’re ever to have another car, it’s got to be a van, not a mini-van, but a proper van where he can sit high.”

But we don’t have the money.....

But I’m saving hard already!!!

But we should change our car N.O.W.!

But I want a van!!!!!

That’s our so-called discussion on such a minor issue, which just upsets me, honestly.

Tonight, three years after we first serously discussed about his camper van *dream*, I tried to stay in a positive tone and told him, “hey! There are people who are converting their mini-Mercedes A Class into a camper on Youtube! It’s brilliant! 1.85m bed!! You want to have a look!?!?!?!?”

All I got was, sadly, resistance... “Why should I turm our (little) car into a camper while we havw a 2-second pop-up tent???? Can you give me a reason???” He asked me, angrily.

“Because your dream is to turn a van into a camper?” I said, desperately, almost in tears.

“Yeah, but why???? We have a 2-second tent!!!” he insisted.

“That means no, I assume. Never mind, I just thought....” I was lost in words....

“You just thought what!?!? I don’t see the need at all, it takes two seconds to biuld our tent, why should we go through all that trouble to build a camper van out of our A170?????!!!”

I had no more strength, except what it would take to smack him (he really drove me mad...). With my last strength I declared, “BECAUSE YOU WANT TO BUILD A CAMPER VAN FROM SCRATCH ONE DAY WHEN I’M NOT IN YOUR WAY ANYMORE AND WHAT CAN BE BETTER THAN STARTING WITH AN OLD MERCEDES A CLASS WHERE YOU’LL LEARN A LOAD WITH ONLY MINIMUM MATERIAL COST AND YOU MAY SELL THIS OLD JUNK FOR A BETTER PRICE BECAUSE OF THE ADDITIONAL FUNCTION YOU BUILD INTO IT!”

And then I fell silent, cuz I can’t anymore, I just can’t anymore.

(At the end, he saw the sense in this little (interesting, in my view at least) project, and said he would do it. Do I still care? I do, but not because of his camper dream anymore.

Saturday, January 13, 2018

至愛小車

我愛上這小車實在已有好些年了。今年立秋後再因為繼續修車還是換車跟肥仔大吵起來,因為我實在不想再在我們早已一文不值的小灰車身上投資了,更想換一輛車稅較少的汽油車 (柴油車的車稅實在高得太不值了,德意志又越來越多的大城巿不讓柴油車駛進去,有時實在覺得我們有車無地去)。

吵架當然沒人願意,若我自己能獨自去試車的話我也不願花時間跟他理論。我總覺得車就像鞋子一樣,不親身試一下不會知道舒與否,所以什麼車也該試一試,反正基本沒什麼成本,又能親身體驗到不同品牌不同型號的駕駛感受,何樂而不為呢?

他,卻總覺得二手巿場上大部份三數千歐的車都不值一試,除了他的至愛大眾 T1、T2、T3 、甚至 T4,但他所愛的,當然不是三數千歐便能到手 (我也不會考慮,因為小車已足夠我們的日常需要,找停車位又比大車容易太太太多 ---- 尤其在大城巿)。

斷斷續續的吵了一個月吧,他終於願意持開放一點的態度去找我們的下一輛車,碰巧有輛我至愛的四門汽油 Nissan Micra 就離我們一小時不到的小村尋找新主人,不到八歲的它叫價才三千歐,里數出奇的少 (十萬公里左右),我當然馬上聯絡賣家﹗﹗﹗

那小車的外貌實在不錯,顏色比照片要 classy 得多,前後座的空間都出奇的寬,當然車尾箱實在小得可憐,老實的年青賣家解釋那是他太太買菜用的車,因為孩子快出生了,所以得換一輛較大的車。我聽過賣家說明車子所有過的小毛病與看過所有維修單據後已急不及待要測試它一下,沒想到一開到大路上已混身不自在.......行車時車箱內的聲浪比我們的老柴油車還要大,不懂的聽上去可能會以為小車馬力很大呢﹗* 還有的竟然是方向盤硬硬的一點也不好轉,於是想了一天,儘管我實在愛那小車的顏色跟外型,但,還是算了吧,坐進去、開起來都感覺不良好,還是 let it go 算了。

結論就是,若他早三、五年便跟我去測試了這可愛小車,我便不會到今時今日仍在嘟嚷了﹗

*我們試過的另一車 --- 六、七歲的 Mazda 2 --- 隔音也欠佳,但這 Nissan Micra 相比下更糟,實在好失望。。。

高記的一年

在高記麵包店工作滿一年多,人事,基本都已習慣了。誰能多說兩句,誰不太喜歡自己,我其實都清楚明白,你不喜歡我,一起共事四、五小時說話不多於十句在我實在沒相干,我到這裡來首要是為了工作,盡力工作給客人最好的笑容與服務就好了,能在工作間交個朋友,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 bonus。

能說兩句的同事,當然也有,從當初的三兩句,日子久了漸漸的就變成了盡訴心中情。我其實更希望跟另一分店的德美混血同事一起工作,因為她人實在好,若在工作間能以英語暢所欲言,我覺得自己會更快樂一點,但三思過後,還是沒有主動向主管要求調派到她工作的分店去,一來因為她的分店較小,高記管理層認為 one-man band 已足夠應付,儘管作為前線員工的她,當然另有想法;二來就是該分店的另一位快到退休年齡的老同事,雖然首次兩小時的合作非常客氣,但若我主動要求調派,不知老同事會否覺得我這亞洲移民要來爭她的飯碗。

找其他的英語工作,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但工資扣除氣油錢後實在得不償失,總收入可能因較長的工時而增加了,但平均時薪其實比現在的「迷你工」要少三到四成,加上十二月中旬開始我發現我的「失憶症」又悄悄的回來了 (好沮喪......),集中精神與算術又開始有一點點難度,到現在 (一月中旬) 就連開車看倒後鏡也偶有輕微的天旋地轉,若每天要來回開一小時的車去上更長時間的班,我實在沒信心自己的集中力能勝任。

所以,暫時就只能樂天知命,記著每一點的祝福,有空時盡量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多畫點畫,叫自己要耐心的求醫,希望早日找出失憶的根源。

Friday, October 27, 2017

只剩一堆潤土

說了好幾年要再來德意志看我們,肥仔的英倫叔叔與嬸嬸在我們搬家兩年後終於來了。上次相聚於去年夏天,我們特地開車到英倫去參加他們女兒的婚禮。因為英倫叔叔已年介七十,以後還能見幾次實在難說,所以我特地請了兩星期的假,也盡量滿足他們此行的幾個心願。

英倫叔叔此行的其中一個心願,就是去看看肥仔的老爸---他最記掛的大哥的墓地。自肥仔老爸去年十一月底離去後,肥仔一直沒有去掃過他的墓。葬禮,因為肥仔不願與他老母碰面,所以也錯過了。去年底幾經轉接從他老爸住處的墳園管理局取得墓地的位置,我以為只要我們開車過去,買好花束,到墓園理理花草抹抹墓碑,不到半小時便能把心願了結。

還好往格根流當天天公心情也壞透,下午二時右左到達,肥仔說天好像快要下大雨,不如先去墓園,之後才到巴登二手店吧?沒想到最後一行四人在小小的墓園兩小時,抓狂似的在毫無標示的墓園由把所有墓碑重複小心細閱兩遍,卻仍找不到肥仔老爸的墓地。眼看都已四時了,我說唯一辦法只有到鎮政府去問個究竟,以德意志的官僚本色,沒可能不知墓地所在。

到鎮政府後當然官員都早已下班,詢問處的中年女士只無奈的說她也無能為力,叫我們明天請早。肥仔如常的發起牢騷來:您們墓園完全沒有標示,您知道遠道而來的親人找不到墓地會如何失望嗎。。。(下刪三百字)。。。?我明白肥仔的牢騷只會讓職員反感,於是另起爐灶向職員太太解釋,我們是從老遠的古素開了兩小時車過來的,兩位老人來自英倫,他們專程到來想看看大哥的墓地,後天便要飛返家了,您有可能幫幫我們嗎?職員太太聽著,像靈機一觸似的,說她可能有辦法(!),便撥起電話來,致電給已下班的相關職員,再轉接的找到另一位仍在的職員替我們打開鎖上了的墓園藍圖,我們一看,便認出那個新墓碑群,肥仔老爸原來就葬在那裡。我奇怪的問那位職員,我跟丈夫把那組墓碑細讀了兩遍,也沒有找到老人的墓碑,您肯定那兒是他的墓地嗎?有點支吾的職員只能告訴我,只要在藍圖上標有名字,在實地也該有墓碑的。

再次回到墓園,大家心情都輕鬆多了,因為起碼不用再找了。邊說笑邊冒雨快步走到肥仔老爸的墓地,到達一刻大家都呆了,墓碑群裡連今年過世的人都已有墓碑,去年去世的肥仔老爸卻無名、無姓,連臨時的一個破木碑也沒有,只剩一堆被雨水滋潤過的泥土。

離開墓園後,小小的車箱裡異常的安靜。

Saturday, October 07, 2017

耳根清靜.二

九月初聽肥經理說 Lüneburg 的花海正在盛放,離我們雖然挺遠,但我想,難得夏末天氣還算和暖,就趁不用工作的日子開車去幾天浪漫一下吧。但突然殺出這輸液療程,肥仔說比賞花海重要,宜早不宜遲,該先完成再去旅行。我有點不情願,但就三數天,完成了便皆大歡喜,亦不必再心掛掛了。

第一天到耳科診所去進行輸液,才知是打點滴 (我以為要把液體灌進耳內呢,哈哈),友善的護士問我吃了早餐沒有?我不當回事的說我早上完全吃不下早餐。沒想到肚子空空原來不能輸液,還好我早到,超市又離診所不遠,十來分鐘後我照護士的指示帶著一個 Brezel 和一大瓶水回到診所,護士安心的說,您現在就吃吧,邊吃邊輸,我看您沒多少肉,還是小心為上,有些人吃不足喝不夠人本身又瘦,輸液期間是有可能暈倒的。她重複著︰會暈倒,您明白嗎?

一邊吃著我的 Brezel 一邊聽著護士解說並把針扎進我的靜脈,我不停的點頭,心想那麼一小瓶東西 (250ml),有那麼厲害嗎?還好護士非常細心,把輸液速度調至極慢,廿來分鐘後我開始感覺暈眩,Brezel 卻已吃完了,肥仔又不在,於是只好大口大口的喝水。一邊輸液一邊灌水一邊跟一位也需要輸液的六十來歲先生說笑,一小時的過程過得還算愉快,肥仔跑完步回到診所來接腳步輕浮的我回家,小睡一小時後起來吃點什麼,人仍有點浮,但還是照常的上班去了。

到第二天輸液完成後,我開始發現,整個人放鬆了很多,久違了清晰思考回來了,我突然感受到夏未微風的透心涼,心底裡一陣感動。昔日在麵包店要作簡單的加減乘除時,我的腦都會停機,我以為是因為語言關係,忙著以德語運作的腦一下子轉不過來 (算術我只能以母語廣東話進行)。沒想到完成了兩天輸液療程後,我即時心算能力回來了,記憶力也恢復起來,整個人好像突然清醒起來似的。所以到第三天再去輸液時,趁維沙醫生替我扎針,我跟他說,我整個人好像突然清醒了,腦裡的那陣霧好像消失了,現在可以像多年前那樣正常的閱讀、計算,睡眠也大大改善了,這輸液究竟是什麼?維沙醫生笑了笑,說那就好了,輸液裡含有皮質醇與銀杏,有助大腦血液循環,讓您能夠清晰思考。

可惜的是,維沙醫生替我扎好針並開始輸液後不久,我便開始不適了。起初以為只是針扎得不好,所以手臂疼痛,痛到一個忍無可忍的地步,我才決定告訴護士,之後,身體便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護士再看我的小瓶,驚訝的發現輸液速度太快了 (十五分鐘已輸了大半瓶......),我的手開始充血、變涼,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 (當時整瓶已輸完了),護士馬上把我扶到醫生的房間,忙碌的維沙醫生聽過我如何不適後,著護士讓我到另一小房間躺下,之後,躺著的我整個人開始發冷,由頭到腳趾尖不由自主的抖得厲害,當時實在害怕,但還好肥仔不在,他在的話一定會氣得問起責來。後來過了好一陣子,可能半小時吧,身體開始不抖了,雖然肥仔還未到來,我決定先離開診所,到樓下邊晒太陽邊等他。

所以,最後兩次輸液,我都像如臨大敵一樣,要肥仔全程陪伴身邊,食的喝的都帶足,又問清楚扎針手勢非常好的護事何時上班我都過去,沒想到最後一次還是不由自主的發抖。雖然許多人都說皮質醇副作用大,我也經歷過一點,但我實在太多年沒有如此清醒、精神過,所以當維沙醫生說,因為我身體的反應太大,先不要輸液了,改為服一個月的藥丸,我實在有點失望。

小小的藥丸服了二十天,不單把原來的清醒都趕走了,還讓我極度疲累、失去食慾,作息時間又再次失控,心情也沈了下去,唉,尋找耳根清靜的路,看來會挺漫長。

Wednesday, September 20, 2017

耳根清靜.一

長年以來的耳根不清靜,我以為搬家到古素,遠離煩人煩事後便一切都會好起來。兩年過後 (對啊,原來已兩年,實在時光飛逝﹗),耳嗚未減,人卻越來越失魂,開始在高記工作後要記的新事新物尤其多,所以失魂失憶現象便顯得更嚴重,我總在工作間自嘲我就是無藥可救的失魂 Holly。

但這年多來,我開始發現自己經常執筆忘字,不論中、英還是德語,再簡單的字我竟然都串不出來。懂德語的人都知道,德語是能讀便能寫的語言;而英語,那是我窮大半生精力去學習的語言,有很多基本已是根深柢固的字、句,竟然一下子也串不出、讀不出來。一邊心慌一邊努力在閒時精神還算不錯的日子重拾昔日的閱讀樂,但每字每句竟然都如此沉重,重到一個地步,讀畢三數頁後我總累得睡了過去。這,在過去累著的年頭常有發生,我只能在書本上或電視上專注十來分鐘,便會累得睡過去,我或肥仔都總歸咎我實在過勞了,多休息便沒事。

習慣自救的我,當然有想法子救救自己日漸衰退的語文能力,由起初的大聲朗讀書本 (我以為這樣便不會睡去,但其實讓自己---尤其耳朵---更累),到後來把書本、文章一字一句的打進電腦裡,再到後來一字一句的手抄 (因為肥仔覺得我晚上的打字聲太煩人),語文能力好便有點改變,但當然,善忘、耳鳴都仍在。

趁暑期高記工作不太多,我斷斷續續的讀過蘭西年前給我寄來的《耳嗚是救命的警鐘》,終於鼓起勇氣再次去看耳鼻喉科。古素就只一家耳鼻喉科診所,所以我也沒多打聽好壞,心想新的醫生大概也幫不了我*,試一試就近的就好了。

沒想到一到古素耳科診所,做過聽力測試及聽覺神經評估後,維沙醫生便開始搖頭,問我這些年都做過什麼?怎麼一直不去看醫生?我當然說我有,最後一次在八年前,但當年醫生說除了動手術,完全沒救,但我的情況又未嚴重得須動手術。醫生聽了當然不置可否,只開了一盒含皮質醇的小丸子給我,約定一星期後覆診。一星期後,巴登耳科醫生也傳來了我當年的聽力測試報告,維沙醫生一看又搖頭,說這八年來您失掉了兩分貝的聽力啊,您知道嗎?我當然知道自己聽得不清不楚,木屋頂、窗外的雨聲都不大聽得到了;距離遠一點的音樂,很多時只聽到較高的音調,旋律都變成沒意義的嘟嘟嘟高音響聲;聲音的方向來源我總是說不清楚 ,所以我不太敢獨自開長途車,萬一在路上聽到救護車聲我是沒法分辨它來自何方,反應慢一點真的會阻人救命。

細心聽完我一番廢苦之言後,快手快腳的維沙醫生便說,讓我試試為期五天的輸液療程。這個自費的療程輸些什麼液,怎麼輸,我當然完全沒有概念,從藥房買了一大盒輸液,藥劑師只說那是生理鹽水,到第二天上診所開始療程,才知道原來是打點滴﹗

[ 要趁秋日陽光出去散個步了,待續...... ]

* 八年前前在格根流與巴登小城看過的兩位耳科醫生,都說沒什麼對策,除了叫我多喝水,及服自費的貴貴耳科維他命或草藥丸 (一個月七十來歐,相熟的藥房老闆巧妙的說,這東西信者可能有效,不信者則.....),我都一一試了,結果當然是半點效用也沒有。

Friday, June 02, 2017

離家五星期

再次回到家裡,兩人四手拿著及背著四十多公斤的行李才走到自己的樓層,便看到我們對面房子老婆婆的物品正被一袋袋的包在垃圾袋內,直覺告訴我老婆婆一定走了,眼角看到老婆婆隔壁卡地亞婆婆大門上的裝飾不見了,心裡一沈,馬上告訴肥仔,他也認真望了一眼,卻有點不以為然,我半自語的說,希望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吧。剛進了家便看到對面房子老婆婆的女兒走出來,肥仔輕輕問候了一聲,人家已開始咽哽起來,並回答道:實在不太好,我媽媽五月底走了,隔壁的老伯也在同日離去,他的妻子卡地亞也病得起不了床,所以被接走了。

後來街坊湯馬斯看到我們的家亮起了燈,想我們大概回來了,便來電問好,並告訴我們我們的鄰居老伯 Alex 走了。原來卡地亞婆婆的丈夫,那位滿口古德語、在哈薩克長大、總是笑容可掬的德國老人,叫 Alex,我們認識他差不多兩年,經常會停下腳步跟他在屋前聊天,肥仔總把他逗得抱腹大笑,卻到人不在了才知道他的名子,實在過份。

夏季到了,但屋前再也看不見 Alex 的身影,肥仔這陣子也想起他老爸,我說,趁我們下星期回格根流探望老友 U,就到老人的墓一趟吧。

Sunday, May 21, 2017

廣益

前半生其實進過廣益只三數次,都是高中修讀美術期間。我只記得自己都是默默無言的進去,再茫茫然的出來,因為眼裡雖一切新奇,但我卻總恥於下問。人快四十再以門外漢身份進去,身邊有個更大的門外漢老外老公,於是大條道理的放膽什麼也問一通,老外的熱情又逗得老闆娘(?)份外高興,這幾年來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一下次便得到了答案/解決方案,盡管我並非老店的常客,最後埋單也並非什麼豪客,但仍有二百分的賓至如歸,那種老香江,這年頭實在買少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