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19, 2013

He said, "I'll be there."

經過了比較艱難的幾天,我想,我終於回來了。不能說能完全放鬆,但起碼,我能集中一點,幹點績極的什麼。

那天夜裡,送起了小花跟大熊丈夫後,事情才慢慢的開始沈澱。肥仔大概沒受太大影響,他,像很多男人,說忘記便真的能拋諸腦後。而我,卻不幸的像很多女人,說不介意其實仍在介意。在十多年的朋友與其丈夫面前聽著自己丈夫的姐姐在電話錄音裡大罵自己是中國婊子*,該感覺如何?當下的我,只置之一笑,並道︰我猜中了,她必定又醉了。

事後,當曲終人散,我倆在漆黑中回顧這一天時,我卻只能說,慶幸當下小花在,我才能以笑帶過。要不,以我的火爆性格,大概會拿起電話筒,跟她來個落花流水,這樣,事情只會更糟。

心底裡其實不知有多無力,有多委屈,他,大概也知道。但男人,就是簡單,說要把某人刪去,便真的刪去,連少有的長途來電也不接 (所以才落到電話錄音機裡)。聽過錄音真人騷後,他覺得,這人不值一提,便真的繼續自己的活。

昨天,聽他跟老母通話,才知他其實仍氣在心頭,向老母投訴老姐怎可以如止罵他的妻子。就那一句,讓我慢慢的往上游。我不能為著無關重要也毫無價值的人的一句說話而被打沉,更不能因為未能完成所有不人道的半近四兩習作而沮喪。我,在忘我的努力過這些年後,實在該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好好的想想自己,把生活的重心放回自己身上。

往後,就別再想得太遠吧**。像樂媽媽那樣,把現在活個精彩,該努力時努力,該遊玩時遊玩。往後的,就往後再想好了。

* 那段錄音,肥仔本來說要留著給外甥聽,讓孩子明白為什麼叔叔不再致電其母,但我,就是覺得殘忍,何必讓十七歲的孩子再經歷這些呢?於是,他把惡言刪去了。

** 這,卻是我的老不死習慣。

Friday, October 11, 2013

第一個漢堡

這陣子好累,提早告別九月份的非人生活以後,一直就在睡、在呆,呆得肥仔*又開始擔心了,但我總說,我只是累,我會沒事的。**

或許,我漸漸的開始德意志化了?又或許,我未老卻先衰,所以,才不能像許多香江人那樣日以繼夜的,作而不息。

外甥聽說外祖父進了醫院,主動說要來看外祖父。他來,他的女友當然也同行。我,從昨天得知他們的計劃後,便一直掙扎著,要不要請他們來家裡吃飯呢? (因為真的沒心情做飯)

最後,咬緊牙關,自己開車去買菜,回來後把家裡打掃乾淨,再一點一點的,花了三小時吧,做了四個自家巨堡和一盤咖哩烤薯條。漢堡登場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想,要怎麼咬下去才是呢???外甥那位只吃快餐不吃蔬果的女友,最後把她的一份吃得乾乾淨淨,除了一片意外掉到碟子裡的蕃茄。那三數小時的功夫,總算沒有白費。

* 不能不記的是,這陣子的他,對我簡直無微不至。我有時回頭想,可能,一開初的我們,就會恩愛如此,但,一開初的我,大概不會為此感恩。所以,回頭想時,我總默默的感謝老天,讓他這樣大病一場,教懂我世事的非必然。

** 自己明明不久前說過不再替人家賣命,但最後,唉‥‥只能說,我一投入便會很狂 (工作狂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