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小時便到達死線,一連幾個死線日都是諸事不順,還好最後仍能順利踏過。
今早還沒睡夠五小時,眼睛仍未能睜開,便要抱著從工作間跑回家的大孩子安慰又安慰。
不能怪他什麼,病有誰想?當他不停的問著為什麼為什麼時,我發現我已不再問了,那個問題,好像已從心底消聲匿跡。病,哪能解釋的, my man 。
下午抱著電腦,跟他一起到老遠的長石溪覆診,四百多條亂七八糟的稿子在下午四時半才開始第一筆,斗膽。空洞的對白想起便反胃,但又不能向他吐‥‥我想他感覺到我在敬業在與他並肩,但那,談何容易,尤其當我自己也感到無奈時。
病的人骨子裡都是孤獨無助的,或許。
後記
早上十時零七,剛踏過死線,做好自己的本份,並收拾了別人的爛攤子 (或該說點出了別人的爛攤子),今夜又一條好漢。 Good night... errr... good morning....!
是呀,有些事解釋不來,只有面對。
ReplyDelete努力。
Now everything is over! Sometimes your words remind me to love my husband more, to be more patience with him instead of complaining. U r such a great partner. U have my respect ;)
ReplyDeleteKikare,謝啊。假以時日,希望他會明白啦。
ReplyDeleteMadame R, so-called great partner 兼 horrible housewife,正是我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