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家裡,兩人四手拿著及背著四十多公斤的行李才走到自己的樓層,便看到我們對面房子老婆婆的物品正被一袋袋的包在垃圾袋內,直覺告訴我老婆婆一定走了,眼角看到老婆婆隔壁卡地亞婆婆大門上的裝飾不見了,心裡一沈,馬上告訴肥仔,他也認真望了一眼,卻有點不以為然,我半自語的說,希望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吧。剛進了家便看到對面房子老婆婆的女兒走出來,肥仔輕輕問候了一聲,人家已開始咽哽起來,並回答道:實在不太好,我媽媽五月底走了,隔壁的老伯也在同日離去,他的妻子卡地亞也病得起不了床,所以被接走了。
後來街坊湯馬斯看到我們的家亮起了燈,想我們大概回來了,便來電問好,並告訴我們我們的鄰居老伯 Alex 走了。原來卡地亞婆婆的丈夫,那位滿口古德語、在哈薩克長大、總是笑容可掬的德國老人,叫 Alex,我們認識他差不多兩年,經常會停下腳步跟他在屋前聊天,肥仔總把他逗得抱腹大笑,卻到人不在了才知道他的名子,實在過份。
夏季到了,但屋前再也看不見 Alex 的身影,肥仔這陣子也想起他老爸,我說,趁我們下星期回格根流探望老友 U,就到老人的墓一趟吧。
世事難料,很快又有新鄰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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