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六因為最終起不了床,於是又錯過了跳蚤市場。今天 (星期六),決心要去跳市,肥仔說那就十時起床吧﹗慣了夜夜不眠的我,如臨大敵,凌晨三時半吞下五粒草本安眠丸,挑了本學英語詞彙的悶書,躺在床上,半小時後發現眼簾慢慢下垂,我心裡想︰真的要睡了﹗之後竟緊張起來,一緊張,人當然便醒過來,叫自己順其自然順其自然,最後還好在天亮前睡去。
一天當成兩天用的我,其實自春天日照時光長了後,已好久沒有在天亮前睡去。夜裡最多的時間都花在字裡行間與鍵盤上,日出時去睡,總得花上一兩小時才能睡去,中午至下午一二時起來,這樣不正常的生活規律,無論是好是壞,其實已成了規律。都說晚睡對身體不好,但我的驗血報告卻說,我的心肝脾肺腎樣樣都正常,只是血壓偏低,手腳恆常如冰,友善的家庭醫生輕描淡寫的說,德國冷嘛。我,冰慣了,也只一笑至知。
但當然,倒霉天還是有的,弄至晨早九八時也未能入睡是這陣子的家常便飯,一二時便給肥仔弄醒。他其實最知我的睡眠難題,所以總不讓我睡過三時 (他也想有個伴一起到外邊走走),於是,運動也好散步也好,每天起床後都像被趕出門一樣,走啊走,直到太陽下山才回家做飯。晚飯後我再睏他也只讓我小睡半小時,但當然,這是我的 KO 時段,是真的一睡不醒,盡心盡力要把我叫醒的他,總給我騙去沖咖啡什麼的,咖啡沖好了,妻子卻繼續坐著呼呼大睡。但這大睡,最多也只能維持兩小時,之後,便眼光光的一夜不能眠。
早睡早起,像今天 (星期六),十時半起床到鎮裡的跳蚤市場去,下午再去巴登火車站接來過復活節的外甥 (之前一直說是姪兒,但原來用錯了,真白痴﹗),之後回到家裡,我便 KO 了兩小時。這麼「累人」的一天,讓我十時便上床睡去了,以為可以一覺睡至大清早麼?對不起,身體在不到四小時後便說睡飽了,於是,凌晨一時醒來,再次精神得能打敗四隻老虎。
如此幸運的能過上半退休生活,但賤骨頭如我仍未能睡個香甜,前世我必定是個夜香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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